浮生愿

聂明玦爱喝酒,同魏无羡一般,若说魏无羡喝酒只是因为酒香,我倒觉得聂明玦喝酒但有些借酒浇愁的意味,愁什么,幼年丧父?亦或是聂家公务?还是聂怀桑?至今我不得而知。既是不敢问,也是不能问。

   为何不敢,兴许是我这般污浊不堪的人见不得光。聂明玦恰恰像是那抹强烈的光。第一次见他,我便不敢直视他的眼。心虚?是的吧。目光如炬,似是能看出我肮脏如泥的原形,似是能看出我做的那些个见不得人的事。

    怕,当然怕他,但也有些心疼罢,毕竟他是唯一一个会训斥我走那些路了的人罢。本以为聂明玦就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。后来,我撞见聂明玦大醉,地上酒坛子乱七八糟,有几个竟被砸碎,先前高束墨发披散,羽睫如蝶翼轻颤,轻蹙剑眉,星目轻阖,身前 衣物大敞,露出精壮胸膛,酒濡湿一片衣裳,整个高大身躯靠在椅上,未曾见过他那副样子,伸手拽了把我的手腕,嘟嘟囔囔:“金光瑶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档子事了,但是回头吧,我护你。”

    他会护我么?还是又一次把我踹下金陵台?那次真的好疼,好疼啊。罢了罢了,我这种人,本就不配。

    但说为何杀他,应是还恨他那句“娼妓之子,无怪乎此”罢,或许杀了他,他便是我一个人了的罢,杀他,他便没办法再说…我恶心了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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